甚至会发展成大规模的暴力抗法。你去救他,人家却不领情反而会恨你,甚至与你动手,这是最头疼的。
有时候个别人已经被家人或警察解救出来了,可本人却不醒悟,思维仍然停留在那种被洗脑的状态中,说不定一转身自己又溜回去了。于飞也属于这种人,他能走却不走,后来曾有一次跟家人联系过,哥哥在电话里劝他赶紧回来、不要再搞传销了。于飞却断然否认自己在搞传销,很jī动的声明是在从事一个充满朝阳的行业,并一定会取得成功,并让他哥哥等着看!挂断电话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个情况,警方也掌握了。基层的警力一向很紧张,不可能只为了于飞这么一个人调集警力去专mén搜寻,就算领导有jiao待,下面的人也不是很热心,只是在平时顺便留意而已。所以直到如今,于飞还在传销团伙里呆着。
一年时光已经不短了,于飞在传销团伙中并没有实现人生辉煌的成功,更别提获得令人羡慕的财富了。他仍然过着打地铺、吃大锅菜的生活,清瘦了许多,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越是如此,他内心中那种执着的渴望就越强烈、越渴求着所谓的成功,怀揣着早日升为
级、a级,然后拿到出局费衣锦还乡的梦想。
在这种环境呆久了,他甚至已经有点害怕外面的世界了,假如现在离开,他将一无是处、遭受到的只是亲戚朋友们的冷眼与嘲笑。而留在这里,他还可以与其他业务代表们抱团取暖,每天接受自我暗示与jī励,找到虚幻的自尊与自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于飞也是陷入了一种人生的魔境,却没有想到成天乐会落到警方手里,将他的旧事重提。
……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于飞自己也不愿意回去,别人家的孩子谁愿意总cao心呢?所以基层干警对解救于飞的事情渐渐已经淡忘了,就算领导打过招呼又能怎样,顺便查问过、敷衍过去也就罢了。可是李轻水却仍在留意,因为于飞叔叔的战友,也就是那位张局,也是不久前提拔他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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