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失踪后,富军是表现得最镇定的从者。
“不担忧那是……不可能的。”
罗曼医生叹了一口气,拉开椅子,认命地试图拦住芽衣:救命,这位从者的职阶明明应该是averar吧?是averar吧!既然是averar就给他乖乖地尊重设定,不要随随便便就点满了狂化啊!
“芽衣,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这件事不是很明显吗?”枪兵库丘林还在煽风点火,不过,还没等他说出后面火上浇油的话,就被另外两个“他自己”给拖走了。总所周知,库丘林对芽衣有点积怨的。不过,另外两位“他自己”虽然同样擅长苟命,但一点也不想时时刻刻面对一位能徒手打穿整个迦勒底的女暴龙。
总之,等罗曼医生慢吞吞(相对于英灵的速度)地赶到战斗现场时,他先将手压在膝盖上喘了一会儿气:“芽衣,芽衣,迦尔纳先生不会有事情的,让我们慢慢地调查这件事情好吗?”
芽衣抱着膝盖,没说话。
罗曼医生往前挪动两步,芽衣没反应,看起来安全了;他又挪动两步,芽衣突然抬起手——罗曼医生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在,芽衣只是用手背擦了擦脸。罗曼医生松了一口气,确认那位由于被复仇者职阶影响的从者,并不会突然暴怒把他扔去喂狗,才缓慢地挪到了芽衣身前。
迦尔纳对芽衣的“压制”效果太强大了。
以至于很多时候,罗曼医生都意识不到,芽衣是复仇者,胸膛中永远燃烧着熊熊不熄的愤怒的复仇者。她又不像是基督山伯爵那样,拥有着钢铁般坚强的意志,痛苦也只能自己压抑着,愤怒也只好假装不存在。他们是从仇恨的彼端而来的存在,注定要被仇恨和愤怒折磨到存在的最后一刻。
迦尔纳是她的闸。
闸不在了,那些情绪就失去了克制。
罗曼医生慢慢地蹲在了芽衣面前,几乎是立刻,他就后悔了——搞,搞什么鬼啊!他为什么要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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