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音乐界专心在家相夫教子,最后提到的就是她跟舒迟的父亲三年前因为意外去世。至于是什么意外,调查的人汇报说山庄那边对这件事保守得挺严密的,要还需要费些功夫才能调查清楚。
毕竟事关舒迟父母的私事,裴轶让人停止了调查。他希望有朝一日能从舒迟的口中听到这件事而不是从冷冰冰的文件中。但是现在看来这件事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看着她睡梦中紧蹙的眉头,他忍不住伸手替她抚平。微凉的指尖一碰到她发烫的额头,睡梦中的人就似有所觉地瑟缩了一下。裴轶忙收回手。
通常而言,发烧的人虽然身体发烫,但是其实是怕冷的,所以生病时都是忍不住将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了。现在九月底了,虽然还不冷,但是已经能感受到初秋的凉意。
他仔细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沉沉睡去,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舒迟浅浅的呼吸声。
虽然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感冒,但是裴轶还是不放心,一直在一旁守着她,关注着她的体温,看她温度还是没有退下去,又取来退烧药喂她吃下去。
裴轶将人小心的扶起,让她半靠在他肩膀上。
舒迟在半睡半醒间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一下,见是裴轶,又准备闭上眼睛。
“乖,先把药吃了,再睡。”裴轶赶紧在人又睡过去之前哄着她先把药吃了。
生病的舒迟十分听话,乖乖地吃了药,然后就着裴轶的手乖乖地喝了水,接着又安静地靠在裴轶的肩头。
等裴轶放好杯子,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又睡着了。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裴轶心头一跳,小姑娘此刻就安静地在他怀里,细细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自己的脖颈,带起一阵酥~麻。离得这么近,他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脸上淡淡浅浅的绒毛。
裴轶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可是那明明很浅很浅的呼吸声此刻却直直传入他的耳中,让他的心跳得一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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