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裴轶送走,舒迟摸了一下自己还在发热的脸,靠在门上平复心跳。最近几次见到裴轶,她真是越来越难以保持冷静了。
她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对裴轶撒谎。
明明自己生病的时候,他这么温柔细心的照顾自己,事事为她设想周到,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虽然昨天自己昏昏沉沉,但她不是没有感觉到,有个人一直守在她身边,陪着她。
正是他对她太好了,好得都让她却步。如果今天没有发现那张照片,她还可以假装告诉自己她跟裴轶之间只是关系比较好的邻居或者是对食物有着相同爱好而恰巧聚在一起,假装裴轶会这么照顾她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超出了这个界定。
但看到那张照片,她慌了。是的,仅仅是猜测裴轶有可能真的对自己有超出邻居之外的情感就已经足够让她慌乱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对裴轶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按理说,这应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然而目光转到储物间,仿若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想到前段时间被她重新封起来的小提琴,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一个人生活久了,她已经习惯这种平静无波,没有意外的日子,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落。最最重要的是,不用再承受一次来自至亲的锥心之痛。
但是,但是……仅仅是想到要拒绝裴轶,以后不能再跟之前一样见到他,她的心都揪紧了,难以想象回到过去那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进一步,不敢;退一步,不舍。一时之间,舒迟陷入了两难之中。
另一头,裴轶回到家中,才想起过两天宋睿明餐厅的开业酒会,本来今晚回来是要邀请舒迟跟他一块儿去,结果忘记说了。转念一想,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边思索,他边走进卧室,很快他就发现不对。
将军的东西被拿走了,今天在的人只有张阿姨和舒迟。张阿姨是绝对不会进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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