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每一次震着胸口,连带着体内寒气也翻腾起来,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手机。
6爷爷面容肃冷,应道:“好,我知道了。”将听筒又放回去。
6奶奶这才看过来,见他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便困惑的问他:“怎么了?”
6爷爷只说:“天成他们不回来吃饭了,公司里出了点事。”
余青恍惚的重新看向手机屏幕,上面密紧的黑字,反反复复都是在强调6天成撒谎,首先是其独子6璟琛,有严重自闭症,掐人颈脖的行为经被害人应证为属实,再是6璟琛身边的女孩并非他女友,而是他的保姆,6天成之前发布虚假消息,宣称两人或不久后订婚,企图瞒天过海。
这每一句,犹如一根根细针刺入额角,蔓延开冻骨的寒意,又止不住发着跳,文字下便是照片,而照片中的合同书,熟悉的令她心惊。
晚上八点左右。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台灯,光线幽暗,镀着她的身子投在墙上形成淡淡巨大的黑影,她站在窗前,寂静中隐约响着水流声,细密的水花溅在白皙的肌肤上,顺着背脊修长而匀美的肌理往下蔓延。
清澈的水珠不断滚落,勾出那腰身清瘦。
她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拨打电话,抬眸看了看浴室紧闭的木门,6璟琛正在洗澡,应该是听不到的。
那边,余文笙很快接起电话:“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