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牵线,是看着过去和旁博的情分以及这人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可现在?
“元夕——”药性持续发作,易庭北不知道身边两人如何衡量得失。他有点呆头呆脑的叫着她的名字,手四处晃,抓到了她的手后双手捧起来,紧紧贴在自己脸上蹭起来。这动作仿佛是丢失许久终于又找到了主人的小狗,既亲昵又不设防,而且带着一点心酸的味道。
元夕有点无语,抬眼却见周平涛的眼睛在后视镜里观察自己。
他摇头,道,“元夕啊元夕,你可千万不要做色令智昏的人。”
两人从来爱斗嘴,谁都不肯在嘴巴上吃亏。这是第一次元夕被说得没法回嘴,她想,要是有条件,谁还不想做个昏君?
周平涛车技很不错,为了保险起见,在酒店外面绕了几个圈子再出城。因是半夜,出城的车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抵达村口了。
易庭北早就憋得不行了,一直在后座上磨来磨去,抓了元夕一只手不太规矩。她用力扯开,从后座翻出来湿巾纸帮他擦拭降温。他血红着唇,贴在她脸上喘息,像个奶狗一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元夕没这么窘迫过,待停车后立刻推开车门,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冲散燥热。她想下车,他还哼哼着抱住她的胳膊不放手,两人拖拖拉拉,差点没摔地上。
“b,周平涛你看什么热闹,赶紧过来帮忙,他这是吃了春|药闹发|情呢。”她见他大有脱了衣服要开干的架势,急死了。
周平涛憋着笑走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易庭北给弄下车,又歪歪扭扭地进了院子,最后将他给弄去卫生间了。
元夕打开淋浴的凉水,直接喷他身上,水花四溅,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清醒了吧?”她有点恶狠狠道,“冷水里给我泡着,没泡好不准出来。”
易庭北有点委屈地看着她,血色尽褪,“元夕——”
她被他叫得心烦气躁,转身将门关上。
周平涛站在院子里抽烟,见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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