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丝毫没客气,挑了闫放腰间最嫩的那块肉,狠狠就是一掐,“闫放,你再这么不正经,我就把你丢海里去喂鱼。”
闫放痛得嗷嗷叫,但嘴角的笑容更灿烂,还是死性不改,“那把我喂给你这条美人鱼。”
聂良辰又要作势去掐闫放,鱼竿上的铃铛声响起来了。
鱼咬钩了。
没入海里的鱼线明显紧绷,不断地在扯动。聂良辰不会钓鱼,也不会用鱼竿,站在栏杆边只能是力所不及,忙叫一边的闫放,“你快过来,鱼上钩了。”
闫放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也不着急收线,“不用着急,刚咬钩的鱼会剧烈挣扎,这时候用力收线,鱼很容易脱钩逃跑,等它没有力气挣扎了,就可以收线了。”
他松弛有度的收线,钩上的鱼渐渐浮出水面,左右摇摆着身体,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是一条体长椭圆形稍侧扁的石斑鱼,大口里呲着细尖的牙,鱼身上斑斑点点,样丑又凶煞。
聂良辰指桑骂愧,“果然什么样的人钓什么样的鱼。”
闫放听了,不怒反笑,“有本事你来,让我见识见识你能钓上什么鱼来?”
一条石斑鱼肯定是不够两个人吃,等游艇开到浅海区,闫放说要下海挖鲍鱼海参,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出一身潜水服,深蓝与白蓝交错的潜水服鲜艳亮眼,紧紧包裹着他精壮的身体,使他看起来像一头身姿优雅的蓝鲸。
闫放穿戴完毕,在甲板上做着热身运动,“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下海,海下的世界很漂亮。”
聂良辰果断拒绝,无情吐遭,“你花样可真多。”
闫放不屑一笑,“苏清晏别说是花样,怕是连一点水花都翻腾不起来,你跟他那么过,有意思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容眉越想心里越不安,先是偷偷地翻了闫放的通话记录,没发现什么异常。可受圈中密友的耳濡目染,男人在外乱来耍你骗你的那些花招是你想都想不到,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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