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
“都怪我,当时不该财迷心窍,害得家里变成这样子,你老年龄都这么大了,还跟着我受罪,儿子不孝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在里面好好改造,家里不用操心。我是万万没想到呀!你一直忠厚老实的孩子,怎么就犯下这种事?原本好好的家成这样子,我在邻居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
“妈,我是一时糊涂,交友不慎。我原来没想贪,是程总监说肯定不会有事,我没抵住诱惑,后来越贪越大,完全收不住了,就跟吸毒了一样。结果,我关进来了,他倒好好的没事。妈……我真的错了,要是当初我没听程总监的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程总监?是你们公司的?你们一起贪污的?为什么他能没事?他叫什么名字?”
“程远,是我进来前闫总交代的,不能说……”
闫放瞳孔放大,双腿发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放出录音的录音笔。
录音结束,警察目光锐利,“闫放,你都听清楚了,你是真的不知情闫放合伙周海涛贪污吗?他贪污的是你公司的钱,你不配合我们调查,为什么反过来还包庇他?”
另一边,警察把周海鹏和程远之间的银行转款流水拿给他看,面对铁证如山,程远心慌意乱,还是又气又急地死不认账,“这些都是伪造的,周海鹏从没给我转过钱,钱全都是他一个人贪的,跟我没关系,我一分钱都没贪。”
警察一鼓作气,又放出同样的一段录音。
程远听着录音里周海鹏的声音,吓得腿软,直接从椅子上摔倒到地上,“这不可能……不可能……”
警察一拍桌子,义正言辞,“程远,在证据面前,你狡辩抵赖也没用。”接着又虚晃一招,“闫放那边已经什么都说了,你还不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远死咬住不松口,似万分笃定,“闫总……闫放,他不可能会说,绝不会说的……”
闫氏的律师来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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