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这么维护聂良辰,仅这一份不一般,她看聂良辰的眼神也不一般起来。
唐家有一个房间,是专做针灸用。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唐母先是看聂良辰的眼圈、面色、听她声音,问她病情,最后诊过脉,就知道她失眠严重,而且平时抽烟喝酒。失眠是因她痰热内扰,多因思虑太过,所求不得,肝气郁结,木郁乘土,脾运失司,聚湿生痰;再是胃气不和,肠胃受损,宿食停滞,酿成痰热。
唐母让聂良辰平躺在按摩床上,洗好手,取来工具包,先用消毒水消毒她的耳内,用镊子夹持着掀针针柄,对准耳穴,垂直刺入,针柄平整留在皮肤,然后用胶布固定。
“聂小姐,我给你耳朵埋针的地方,每天你自已按压3~4次,感到轻微疼痛、胀、发热为佳。不要同时按压,每次一只耳朵,双耳交替。”
耳穴埋好针,唐母又依次从聂良辰的百会穴,风池穴、腰俞穴、太溪、气海、关元、足三里、三阴交、涌泉穴,从上到下,按摩各个穴位。
“聂小姐,耳内的埋针3~5天换1次,2次为一疗程。疗程间隔5天。疗程间隔期我再给你进行刺血。现在的穴位按摩每天两次,你明天再来。坚持治疗,会见成效。”
唐母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平详的声音慢缓,聂良辰觉得整个身体极度放松,长久遭到折磨的精神得到了解放,她微闭着眼睛,觉得如置草地暖阳下,舒服得想睡。
针灸完,唐家父亲再三挽劝聂良辰留下吃晚饭,聂良辰不好意思地留下来,在厨房里帮着唐母准备晚饭,唐子高和唐父在书房辅导唐笑笑做作业。
洗菜、择菜、切菜,聂良辰都做得娴熟,看来是会做饭,唐母悄悄打量着她,对她添了一分好感。
在刀菜案板的碰撞声中,唐母问及聂良辰是哪里人?结没结婚?和唐子高怎么认识的?
聂良辰都一一照实回答。
得知聂良辰离婚,唐母的心思就像锅里烧热的油,“嘣嘣”地不停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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