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让他教导指点。可他在采访,跑新闻时精力十足,健谈热情,到她这就意兴阑珊,只有三言两语。
师父带徒弟,初期总有一个磨合期,每个师父也都有自己的个性。
也不怎么办,聂良辰继续跟着他跑,主动请教学习。上午出去采访完,下午三点回“热点”整理新闻资料图片,写稿子,上办公楼台阶的时候,聂良辰脚步虚软,突然脚崴了一下,脚踝当时就一股钻心的疼。
前面走得大刀阔斧的老方听到聂良辰一声低痛,一回头就见她蹲在了地上。
应该是崴到了哪块筋骨,聂良辰崴的那只脚疼得根本一动不能动,老方看她疼得厉害,说送她去医院。
“方老师,我自己去医院,你还是回公司整理新闻资料吧!”聂良辰忍着疼勉强站起来。
老方严正着脸,粗着嗓子道:“这时候你还逞什么能?”
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诊断结果是右脚软组织挫伤,问题不是很严重,但得有半个月恢复时间,不能下地走动。
看完医生,老方掺着聂良辰一步一步,坐电梯下楼,到医院一楼大厅拿药。
“方老师,你是不是一直等着我打退堂鼓?”聂良辰问出一直放在心底的问题,她知道像她这样年龄,又一点经验没有的人,纯属是拖累,没有哪个老记者愿意带她。
老方把聂良辰扶到椅子上坐下,“我要真这么一直让你跟着跑,什么都不教你,你打算怎么办?”
聂良辰绞紧了手,片刻后道:“那我就不会再跟着你,这个行业这么多人,总能找到一个愿意教我的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成为一个摄影记者是她生活的全部动力。
老方凹陷下去,布满皱纹的眼睛,看了眼聂良辰,“你先在这坐着,我去排队拿药。”
医院大厅相当宽阔,来来去去,各色人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穿着病号服的病人,男女老少的病人家属。
贫穷富贵,善恶奸诈,在疾病面前,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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