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上了。
我有些好奇,伸手敲了敲旁边的棺材,问,“有人吗?”
门口出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扑通一下就在我面前跪下了,“夫……夫人……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你别吓小的……安心去吧……”
“你是谁?”我问。
那男子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答,“夫……夫人不认识我了?我是王根,是你们家的管家……”
“那我是谁?”我继续问。
王根抽抽搭搭地看我,“夫人,你怎么连自己是谁给忘了?您是夫人呀!”
我皱皱眉,指了指旁边的棺材,“那他是谁?”
王根只差没给我磕头了,“夫人呀!那是老爷呀!”
我的手痛,不由得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道伤口横在掌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