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着手说:“就当是医药费吧。”
男人的脸像一根苦瓜,哀求地说:“你现在不是在侮辱我们行业,你是在侮辱我。”
黄楠径直地走了出去,女人面露恐惧地看着四周,跑上去拉扯住他。女人悄悄地把嘴凑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黄楠看向她,问道:“警察不管吗?”女人说:“管,比吃饭都准时,一天三遍地管,我都替他们累,不过比起警察,我们更害怕春哥,警察要的是钱,春哥要的是命!”“春哥?”
“小春。”这两个字,对黄楠来说已经不再陌生,他一直在找他。黄楠忍不住停住脚步,看着他们两个,干瘪的嘴唇喘息着。
女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立即闭口不言,不再说话。皮条男看他又回来了,上前拍了拍黄楠的肩膀,指了指街角巷子里二楼的一个房间,让女人招呼他进房。黄楠尾随着女人,走进街角的一间出租房。
男人揣着手蹲在马路牙子上,迎着风点了支烟,又清点了一遍今天的收入,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