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地他手心发麻。
“你要纳妾?”清冷的声音没有了任何情绪,小身子气地发抖,冷眸凝视着他。
“不,只是虚名”容若想解释,却见小家伙连正眼都不再看他,心中慌乱。
卿清吐纳着气,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偌大的圆月,似乎在嘲笑着她,今日她才骄傲地扬言说自己一步不让、一步不退,这个男人是她捡来的宝,她舍不得,也赌他舍不得。才入夜,老天爷就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浑身都疼。
“卿儿”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看到你。”卿清冷然地站起身,“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容若跟着起身,却发现她没有朝寝房走,走向了东苑的客房——
这一刻,他心里的疼痛开始蔓延开来,叫他手足无措。
一直以来,他以为的卿清,是个无拘无束,将规矩抛在脑后的人。回了山庄,多次和她说成亲的事,她都嫌繁琐,他以为,虚名对于卿儿来说,根本不重要。
这一刻,忽然,知晓了,过往那些小性子,都不是她的脾气。
山庄的风向,变了。
整个山庄仿若回到了过去,被乌云笼罩一般叫人透不过气。 众人只知道夫人生气了,住在了东苑客房。
一早,客房外放的新鲜剥好的石榴籽,一颗未动。
一日三餐,夫人都没有出现。
主上被挡在客房门外,无论怎么解释和求和,里头都没有答应。
客房里的卿清,一夜未眠,红肿了眼睛,不愿出门让他瞧见。她气,气到咬牙切齿,想要大骂他,可是却又无力。好像是命运恶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让她老老实实地。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进去了,却像刀一样,片片割开了心头肉。
就像一开始,老天爷将她丢在他们两人中间一般,现在,她被一点一点剥离开去。
她连生气都毫无底气。
卿清看着木门外,那俊朗的身姿,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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