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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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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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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韩楼见他也心不在焉,奇怪了:“三哥,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韩筹刚掀开茶壶盖,见状插嘴:“定是下雨天伤口疼,再叫个医匠来家里瞧瞧,哎,那个什么。”他挥动手,却想不起来韩攻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叫什么名字,于是随便她叫什么,“出去喊个大夫来。”

    “哦。”白素放下果盘,望望下着小雨的院子,在厅角落里找了把小伞。

    “最近总梦见一个女人。”韩攻道。

    韩筹一口茶喷噗出,韩楼遭了水灾。“……什么?”

    “我也不知为何,”韩攻漫不经意地绕拨了拨鬓发,自个琢磨着,又觉得不可思议,摇头,“这几日总是梦见同一个女人。”

    撑伞试高度的白素手突然哆嗦,伞骨打在脸上“嘶”了一声,疼疼疼。

    韩筹见韩攻一脸被支配掏空的疲惫样,本着自己丰富的经验,郑重告诫:“二弟,这等事我们作为男人都懂,可是作为斯文人,没有人会将它说出来。”韩楼头一回附和二哥:“就是,给我媳妇听了还不大耳瓜子刷我。”屋里还有小丫头呢,多么少儿不宜。

    韩攻继续道:“那女人越看越眼熟,我越是想看清楚她的脸,便越是看不清楚。”

    他一面说,一面搓了下眉心,竭力回忆。

    韩筹煞有介事的凑上来:“那她标致么。”“你聋啦,没听到说没看到脸吗?”韩楼鄙夷打断,随即也绽个垂涎脸凑上来,“三哥你接着往下说,下面呢?”

    “下面?”“嗯!”“下面没了。”“……我是说,你就没有干点别的什么。”

    韩攻一巴掌扇弟弟脑门上:“你想甚么,给老子滚蛋!”后又若有所思补了句:“不记得了。”其他兄弟俩都嘁了一声,甚是扫兴。

    白素听到这句,才稍稍放心。

    又听他道:“不过,她背上好像有一道疤。”

    白素一颗心吊到嗓子眼,下意识地反手捂住了后背。

    忽然间韩楼抓住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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