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渐渐只有慈爱怜惜之意了。她道:“我低估了你爹爹的功力。二十年不见,他比我当年厉害多了。我虽然用枣核钉杀了他,还是被他那全力一剑刺坏了心脉。我也活不了的了。”公孙萼眼前发黑,直欲昏倒。全赖杨过在一边用内力护祝糊心脉,才不至于让她过于哀恸而伤了身子。
裘千尺目光注视到公孙止尸体之上,眼中神色复杂到了极点。良久才缓缓道:“我杀了他,他也杀了我。扯平了。我毕竟是他妻子,你将我们葬在一块儿。记住了?”公孙萼大哭着不断点头,只觉得心中之血一滴滴滴落。
裘千尺内力浑厚,硬撑着不死,伸手抚摸公孙萼头项,张嘴想说什么,却半响没有言语。最后道:“萼儿,你记得了,这一生绝对不要对男人动情,不要相信他们的甜言蜜语,再出色的男人都不能。男人没有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贱骨头,你性子太柔善,会被他们始乱终弃,不免终生受苦。”公孙萼大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一生,再也不嫁人了。”
杨过看着眼前一对母女,心中颇是自责。他带公孙萼见裘千尺,本就存了杀死公孙止之后,让裘千尺照顾公孙萼的想法。适才公孙止和裘千尺动手,他两不相帮,其实知道公孙止大意之下,会死在裘千尺枣核钉之下。他始料不及的是裘千尺竟然存了同归于尽的心思。公孙止那一剑本来即使能伤她,也万万杀她不得。却是她自己不可见的将心脉送到了黑剑气劲之下。这两人一生的纠葛,外人却是万万无法言说明白了。
裘千尺将目光转向了杨过,道:“杨公子对我一家恩重如山,老妇人无以为报。本来想将女儿许配给你以作报答。但你是世上唯一的专情痴情的好男子,我萼儿本配你不上。我看欧阳老爷子对萼儿很是喜欢,不知你能否求他将萼儿收到膝下为女。”
她明白的很。自己即使活着,也无法在虚雪轩的势力之下守住绝情谷的基业。杨过和欧阳峰都是天下绝顶的人物。公孙萼只有托庇于他们手下,才能保得安全。为此她宁可放下骄傲,放低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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