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自己也知道,历史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数,你那秘密又有什么打紧?”
段兴明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宽心,整个人都似乎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之中一般。这般的轻松,整整十七八年,他没有一日曾经体会过。事实正如杨过所言,即使他向天下公布了自己的秘密,旁人也不会拿他如何。毕竟他是大理王子,这时候也没有喜欢切片研究的科学家。何况有几人能够相信?神怪之言,此时多矣#蝴回头一想,才发现自己最感激杨过的,不是他理解自己,而是他相信自己的古怪来历。一个无法为人道的大秘密误打误撞的被解开,段兴明除了茫然,更多的是安慰。对于杨过,他从没有见面时候的仰慕,忌妒,到见面之后的自惭形秽,感激和不甘……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此时,杨过便是叫他去死——他想了想,估计不干。
他禁不住道:“杨师叔,你……你不会向旁人说吧?”杨过摇头道:“我不会向不相干的人乱说的。”段兴明吸了两口气。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手脚无力,刚刚竟然出了满身的冷汗。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跟杨过倾诉,但发觉自己思绪紊乱,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杨过道:“你先回襄阳休息吧。日后我去襄阳,再教你剑法武功。”他心中感慨无限,又有三分歉疚,这一句话轻柔温勉。他虽然是段兴明师叔,但只有这句话才显出长辈的关切之意。段兴明心头一暖,浑然忘却了杨过和自己一般年龄,诚心诚意的向他行了个子侄之礼,快步下山去了。
杨过呆立了片刻,快步离开,转过几座山头,来到了一座峭壁之前。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刻得“剑冢”两个大字。石壁上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但每隔数尺就有一个小小的石穴。里面的青苔早被清理干净了。却是当日段兴明趁大雕不在时所为。
当年的杨过重伤断臂,功力浅薄,用一只手挣扎着上了平台,取得了重剑,终于练成了能与五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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