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清儿大惊道:“我……我如何是他的对手!”哥舒瀚大笑,道:“不错,我们都——”他这一动怒,忽觉丹田之下真气乱窜,那条至关重要的经脉七扭八歪,差点折断,惊的他冷汗直流,急忙闭口运功。他家学渊博,自然知道杨过所说不假,那一条经脉若是断了,他从此不举。对一个男人而言,尤其是对他这种养尊处优,权势滔天的贵公子,只怕宁愿赔上四肢,也要保佑那处无事才好。
澹台清儿不知他情况,只当他在运功疗伤,不敢出言打扰。半响,哥舒瀚道:“你这般追来,怕是没有经过伯父大人许可吧?你我的亲事,只怕伯父大人也不会答应了。”
澹台清儿听他语气婉转了许多,只怕他被自己情感到打动,不由喜上眉梢,连忙道:“我们早已定亲,父亲便是不许,我也不睬他。”哥舒瀚睁眼微微看了一眼一旁恭敬如昔的哥舒项,心道:“我这次断臂而回,在族中定然威信大降,老二老三他们对家主继承人的位置馋涎已久,只怕会蠢蠢而动。关键时候,若是还失去了与澹台家的联姻,岂不是雪上加霜?何况不知几年之后,那个人……澹台候那老家伙虽没明说,但也摆明了要和我断绝关系。既然这个女人非要自动塞到我手上,便不能放过!”
于是微笑道:“清儿妹妹对我的心意,我何尝不知道,我对你也和以往一样。你既然追了过来,便上了马车,和我一起回哥舒堡吧!”
澹台清儿羞红脸犹豫道:“这……这不好吧?我还没有告诉爹爹呢。”
哥舒瀚叹道:“我也是怕万一澹台伯伯看不起我独臂,不愿将你嫁给我——也罢,你回去吧。只是恐怕从此,你我相见无期了!”吩咐车夫道:“走吧!”
澹台清儿大惊,连忙一步跨入车厢之中,贴着哥舒瀚坐下,道:“我随你去便是。等我们成亲了之后,再见过我爹爹!”
马车启动,继续前行。哥舒项没有了坐马车的资格,在一边步行相陪,看到段兴明和郭芙远远在一边驻足良久,连忙一礼。郭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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