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条内裤。大概是由于刚经历了过量的运动,皮肤饱胀,下面的肌肉起伏,血气勃发,遮掩不住的男性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一条被锐器割出来的伤口从他的肩颈斜拉下延至腰侧,皮肉翻滚,血流不止。
她马上冲过去,将药箱摆在床头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药物和器具。
“帮我清洗伤口。”
找到一瓶满满的酒精,严幼林有些纠结地看他,“直接泼上去?你会痛死。”
他看她一眼,“比不上你被钢条捅了个对穿更痛。”
好吧,这个人话不多,但句句扎心。既然他不需要她的呵护,她也就不客气了。剪了一团纱布,沾染上酒精,将他整个胸膛的血迹清洗干净。抵达伤口周围后,她放轻力量,一点点沾掉碎肉和脏污。
“被什么武器伤的?”严幼林仔细研究,伤口鲜红,没有中毒的迹象。伤痕又细又深,不像是刀伤,反而应该是某种极其细的丝线割伤。
“被高速运行的细钢丝弹出来的。”
果然——
“你上次给我用的那种药还有吗?伤口洗干净了,是不是直接滴上去就可以了?”
“太浪费了。”高朗拒绝道,“那是保命的药,而且给你用了就没有了。”
严幼林心情有些复杂,看他低头研究自己的伤口,眼睑下垂的时候,显出又长又翘的睫毛来。这个冷冰冰的男人,舍得用药救一个陌生人,却舍不得用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他从药箱里翻找出医用针和线,道,“把伤口给我缝起来。”
她彻底无语了,道,“老板,我不会。而且,去找医生做这个工作,会更好。”
他勾勾嘴角,道,“受伤是家常的事情,如果每次都顶着这样的伤去找医生,会引起轰动。”
“也是,你是名人。”她手顿了一下,没收住,力气大了点,戳在他伤口上。
“你说你,还能有什么用?”高朗吃痛,嫌弃地自己拿起一小管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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