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娃娃也被打赏得挺知足,上攀下爬,偶尔吊吊单杠练臂力,时而仰着小脸,笑得星光灿烂,无耻卖萌。
玩累了,就扭扭扭地钻进男人怀里。
男人收回腿,改分她一条臂膀。
"爹地?"发音练习。
"嗯哼。"男人埋首公文,无意义哼应。
"爹地?爹地!"愈练愈顺。
他也不知道小宁宁这句是哪学来的,卡通?还是保姆那儿?学说话时,小宁宁也冲着他喊过几回,被他纠正了过来,毕竟,他真的就是叔叔,伦理辈分不能乱。
然后也不知怎地,小宁宁就冲着严君临喊了。
是不是每个孩子心里,都想要对这个神圣的称呼,有个寄托、有个实质仰望的对象?这么一想,心便微微的酸,再无法二度纠正。
后来一想,自小宁宁出生以来,劳心劳力、尿布奶瓶、半夜抱发烧的小孩挂急诊……严君临所付出的,确实担得起这声称呼。
他比丁存义,更有资格得到宁宁这句呼唤。
见严君临也没异议,他便没再多说什么。
"爹地、爹地、爹地——"像只没创意的小鹦鹉,想到就喊两声,刚开始是发声实验,后来进化到练习快节奏、慢节奏、自创节奏,有时尾音拉长长,只差还没练腹语来个二部和声,吵得要死,他都想叫她闭嘴了。
严君临眼也没抬,拍拍她的头。"好乖,安静一下。"
小娃娃大大地被安抚到,可能也玩累了,没一会儿便挨靠着,睡到流口水。
"我抱她去房里。"他压低音量上前,伸手要抱。
"嘘,别惊动她,好不容易睡着了。"
言下之意——根本就是个精力旺盛的超级好动儿。
"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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