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鼻子痛骂,骂累、哭累了,终于安静下来,疲倦地垂眸靠在他肩侧,浅浅的吐息轻洒在他颈际。
严君临低头,审视终于安分了些的青年。
长睫微微颤动,两手仍紧紧揪握住他衣衫一角,害怕被丢弃,窝在他身侧安然驯从,就像撒泼完累了的猫咪,回到主人怀抱卖乖讨怜。
心房不觉一阵触动。
这模样……真的……不讨厌。
应该说……比不讨厌,还要再能接受一点。
"好冷……"小醉猫抱怨地低哝,往他怀里缩近一些些,鼻尖蹭蹭他。
……比能接受,还要再满意一点。
他垂眸,深瞳底下添了抹深思。
☆☆☆
清晨醒来,太阳穴隐隐抽痛。
一片空白的脑袋,意识一回笼,立刻惊坐而起。
"完了!现在几点——"
"七点半。"头顶上,冷静平稳的沉嗓传来。
咦?
慢半拍地看看自己揪在手中的布料,视线顺着往上移,那皱到不像话的衣料,是属于男人身上的一部分,而自己方才,似乎就是从那堵胸膛弹开的……
他……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
现行犯连忙松开手,还欲盖弥彰地将双手往背后藏,满脸窘迫地对上靠坐在床头的男人目光,声音干干的。"那个……昨天……"
"没事。"总算得以脱身的严君临迈步下床,拉整皱巴巴的衬衫准备离开,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无波。
虽然对方很给他留面子,一句话都没说,但他还是看得出来,自己昨晚一定闹了不少笑话,给人家带来困扰了。
眼下的暗影,显示一晚没睡,拎起的西装外套泛着淡淡的酸臭味……他简直无地自容。
"那个……"他喊住开门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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