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恍惚,似见故人。
白妗再次看他,动之以情:"和尚,你也曾是世俗人,也曾涉红尘。我不过是倾慕一人,怎么也罪不至死罢?"
似乎有点道理,善水沉吟,白妗正要松一口气,他忽然迈步,在她面前立定,念了一句佛号。
忽然定定地看着她:"姑娘。你可认识青衣教的玉、惜、露,玉氏?"
白妗大惊。
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青衣教,闻所未闻。"
她摆头,桌台上的一面铜镜纳入她的面容,额头上的佩巾有些歪了,索性伸手,解了下来,慢慢绑到手腕上,一边绑,一边思索,
这秃驴突然提起前明妃有何用意?难道他知道自己出身青衣教?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方才测骨,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挨了一下她的头顶!没道理,这么就能窥破她的身份了吧?
难道,是在诈她?
善水却再没有开口,她的疑虑,自然便一直没有机会解除。
竹屋外,姜与倦立在梧桐树下。沙弥还在打扫,极有规律的沙沙声,像他的心跳一样平稳有力。门忽然推开,善水走出,手上带血,身后空无一人。
他一眨眼,一切又都消失。
姜与倦站了很久。
直到有人走到他面前,一声"殿下,"一副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表情。
正是白妗。
她身后立着善水,向他摇了摇头。
姜与倦微怔,心口有什么缓缓落地。
哪知下一刻,白妗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气音告状:"他摸我。"眼睛斜着,撩了一下善水。
"……"虽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善水心知不该同个小辈计较,压下翻白眼的冲动。
姜与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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