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至险至安比她还玩的纯熟!
任谁远远看了那满屋子的灯光、听到这热闹的动静,都会觉得这必定是太子寝宫,把守森严飞不进去一只苍蝇。
但姜与倦是个骄奢淫逸的人吗?
他贪图美色吗?
嗜酒如命?
不,他不是。
不仅不是,而且一点也不沾边,白妗微妙地发现,这个人好像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她不知怎么有点不快,这种不快在那胖子摇摇晃晃地推门出去,似乎要去恭房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伸手一勒他脖子便转到旁边的假山,袖中月牙刃抵在他脉搏。白妗只字未语,胖子闭着眼,浑身肥肉乱颤,肚皮上的肉一层一层,像波纹一样抖开。
他吓得腿都软了:"不了解,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纯熟得让人有点心疼。
白妗无语了一会儿:"睁眼,看看我是谁。"
胖子哪敢从?可那刀几乎威胁地一送,他只好冷汗涔涔地掀开眼皮,看见一张冷白皮的少女容颜,夜色中泛着幽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