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年生辰,都能收到许多东西,尽数放在东宫的库房之中。
每一样拿出来,都价值连城。
发间这根玉簪,绝对是再平凡不过的物件。
却也许,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倾其所有,才能付出的东西。
就在这一个辗转间,
姜与倦默认了她"奴婢"的身份,
他竟是要将错就错下去。
青年的眼瞳深不见底,神色慢慢转变得柔和。
白妗觉得多半是感动了,嗯,感动了就好,也省得她再添油加醋。这下多半是安抚成功了。
不过她决定再添一把火,谁让他半夜跑到她床前来吓她。
"哎,"向那玉白的耳廓里吹气,她故意压低嗓子说,
姜与倦的脸色忽然发红,一直红,红到了脖子根,他猛地转过脸瞪向她,眼角也是一片绮色,艳得惊心。
白妗早已忍着笑溜了。
修长的五指在腿边,紧握成了拳。
他额上青筋一根根出现,君子之态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如同从沸水中捞出,
放肆。简直放肆!
红唇微张,声音几乎滴出蜜来。
"看来夫君更喜欢妾。"
夫君,
夫君……
少女软甜的声音还在四周回荡,怎么也驱逐不去。
姜与倦躺在榻上发呆。
他牙齿咬合着,唇瓣微抿,阻止脸部肌肉不自然的上扬。
想到她含笑的眉眼,腮边垂的泪。扮可怜的表情,呆滞的,笑的、还有一边笑一边恨得咬牙的,
也不禁暗暗奇怪,她竟有那么多神色?
却慢慢与一抹模糊的身影重合。
当记忆摸索回去,一切都清晰起来,在脑海里一五一十地重现,却变成了蛇一般缠住他的少女,梨涡浅笑,暧昧喷洒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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