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妾不好……!"
得,又被勒了一下。
"孤待你不好。"
"没有没有,殿下对妾是极好极好的,好得天上天下绝无仅有。"
能不能别勒了!透不过气了!
好在他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放松了些轻声道,"孤也可以。"
白妗没听清:"殿下……你说什么?"
他嘟囔不清说,"孤说,孤也可以像亲哥哥一样待你好。"
"呵……"白妗立刻截住这不合时宜的笑,生生拐个弯打趣道,"怎么是哥哥呢,殿下是妾的夫君啊。嗯,不过在妾的故乡,妻子称夫郎,也是可以称哥哥的。"
他不吭声。
她估摸着,是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就试探地喊了一声:"倦哥哥……?"
脖子那边毛绒绒的,刺痛,被轻咬了一口。鸡皮疙瘩全起来了,白妗一下推开抱着她的大型青年,又怕暴露,硬生生半路给人搂了回来。
姜与倦抬眼,愕然地看她。
白妗立刻蹙起眉心:"殿下,别动。"
伸出手指,擦过那净白的脸颊,将他鬓边碎发,一丝一缕撩至耳后。
动作迟缓的同时,也在飞速思索着对策。
近在咫尺的容颜,他呼吸渐沉,一点点的距离逐渐拉进,化为无形。
夜色浓稠,昏暗中感官更加清晰。
说不清是谁先主动,呼吸可闻,唇瓣已贴合在了一起,亲密无间。
白妗柔软的颈项被他托着,每一次挑动,都勾起轻微的颤栗。
像无根的浮萍、坠入深渊的残蝶。
不知什么时候,她成为了被动的一方,而他十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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