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缩在被子里,从缝隙偷偷看,姜与倦还站在她床前。
这人怎么还不走,莫非是要她再牺牲一次?
唔……也不是不行。
她有点回味,毕竟太子还是很,嗯,可口的。
就是有点费腰,上次的淤青都没消。
姜与倦的目光正停在火盆。
那炭火的光芒愈来愈暗,上面残留着白色的薄屑,散发若有若无的甜香。
熟悉的气味。
是极其珍贵的用秘法熬制的金丝糖霜,遇高温而不化。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猛地意识到,
她把他赏赐的点心全部倒进了火盆。
姜与倦瞳孔放大,上前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地紧紧盯向床上的人影。
此时此刻,
少女好似亲密过后,万分的羞涩,鸵鸟一般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被子中,不肯露出一分半点。
青年的手指慢慢地攥紧了起来。
背对着光源,就像要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终于动了动。
却没有问她糕点的事,而是很轻柔地说道:"好生歇息。明日宫中将举办一场宴会,你随孤赴宴。正好……母后想见见你。"
音调、声线都与平常无异。
白妗反应了一会儿,这才乖顺地回了个字:"是。"
紧随其后的是关门的声音。
白妗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了。
心跳还快得不受控制,太可怕了,还不如让她去闯越灵山窟。
忧愁地想,看来还是得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脱身才是。
姜与倦走出很远很远。
直到在一条河流前停住,他的靴子已经半湿,脚袜受潮,极不舒服。
这是太液池源头流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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