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话?”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这……”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吴师兄不要把自己看低了。”
  “师弟,你这话说得真好,对,我不能把自己看低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来,师兄,我和你详细说说这一次让你到营绣阁来,具体要做什么事儿。”
  “好,师弟,你说!”
  ……
  两人在营绣阁外聊了好一会儿后,才一起走进营绣阁。
  一进门,又再经历了一次昨天那种莺声燕语伴随着娇笑声的祥和景象。
  陈牧回想起拓跋锅云的做派,又想起拓跋锅云的嘱咐,有样学样,一进门就直接站在入门处拗起了造型。
  面无表情,整个人给人感觉冷若寒霜,一双眼睛用最无情的目光,扫视车间里的绣娘们。
  车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娇笑声没了,莺声燕语没了,祥和也没了。
  不过,绣娘们没有像昨日那样,一个个在拓跋锅云的注视下低下头。
  她们面对陈少捷的目光,一个个反而大胆而盯着陈少捷的脸,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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