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程总新年好，新年大财！”
  林元年前打过一次他的电话，咨询过外墙漆的价格。
  “个屁，经销协议都给你签去了，我还什么财？”
  心里有气，说话语气有点冲。
  林元想挂断电话。
  大过年的，犯不着跟你吵架。
  “程总打我电话的意思是？”
  “我知道是我的问题，处理不慎重造成的，林总，别介意。”
  程焱军见风使舵的本领还是练得很精，是个做生意的人才。
  “程总有话直说，我不会介意。”
  程焱军缓了缓情绪，换了一种口气说：“林总，你看我卖这个品牌的涂料也有好多年了，有很大的客户群习惯使用了这个品牌，要是突然不卖的，是一大损失。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可不可以分几个系统产品，专门给我卖？”
  “没问题呀，你想卖哪几款产品？”
  许文健签了几款产品，只要不跟他的产品产生冲突，你都可以选择。
  程焱军加了林元微友，了十多款产品过来。
  林元看见上面有两款产品被许文健签订了，于是对他说：“你可以换两款同等价位的，质量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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