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谦逊客气。
  这岂不是意味着刚才他大舅口中的谢局长职位绝对不输给邝州长,甚至论实权和地位可能还要稍高一些?
  想到这里,谭天皓除了四肢冰冷,还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回到南江州,谭天皓最大的依仗便是官场中的大舅舅。
  可现在呢?
  人家正主人还在曼国,这边为了他,不仅他大舅舅的顶头上司邝州长亲自大半夜赶过来,甚至还有一位职位、实权都绝对不输给邝州长的人物也亲自赶来,并且亲自审问他。
  这一刻,谭天皓才深深感到了无助和绝望。
  他下意识地看向他的父亲。
  那从小到大给他遮风大雨的人。
  可这一刻,谭天皓明显现他父亲正在瑟瑟抖,脸上写满了绝望。
  一个谢贯勇已经压得谭奋仁喘不过气来,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只能期盼到时自己的大舅子凭着本土官员的身份,能说上一点话,能使上一点力气。
  但现在连莫瀚的顶头上司都亲自赶来,谭奋仁心底的最后一点信心和希望也开始瓦解崩溃。
  “邝州长,晚上好!”莫副州长看了身边脸色苍白的妹夫一眼,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起身迎接邝州长。
  “莫瀚你也在呀!”邝文斌跟莫副州长握了握手,神色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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