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德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福,坐在桌旁,却是威严十足。
客座左手边是自己的嫡传弟子,右手边是自己的儿子,还有自己的姑爷。
成云德的姑爷是平南城张家员外的次子,张仲谦。
厅内气氛有些紧张,一众人盯着成云德看。
成云德喝完了杯中茶,放下茶杯,自己拎壶续上,不大的眼中精芒一闪,看着大家,缓缓开口,
“慌什么?平日里师父怎么教你们的?无论是练拳,还是遇事,但求一个稳字。”
性子急的四弟子朱智莽听完师父说话,便开口说道,
“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俩这么做,太缺德了,简直是欺师灭祖。”
坐在他前面的三弟子孔礼祥瞪了老四一眼,
“他俩还配叫师兄?”
成云德摆摆手,
“罢了,罢了,终究是你们的师兄,他们可以不仁不义,我却放不下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情。”
最小的弟子周信良恭恭敬敬地问道,
“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这都欺负上门来了,您听听外面的风言风语。”
坐在周信良对面的成是非,也就是成云德的儿子,一拍桌子,怒骂道,
“来就来,谁怕谁?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成云德轻咳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不怪成是非和弟子们生气,实在是这两位弟子,所作之事,让他也气愤万分,更是心中悲郁。
“非儿,你喊有什么用?有那功夫多练练爹教你的拳法,还会怕人上门么?记住了,你要想撑起这个武馆,就算是有这三位师兄帮衬,你自己没本事,早晚会有武馆破败的一天。”
成是非听父亲这么一说,面露惭色,说到底还是自己目前本事不够,还得靠父亲震场面。
而那两位武馆叛徒的离开,不就是因为不服气自己么?
并非是成是非自己不成才,实在是他才十五岁,习武时日可没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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