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问道:“什么料?”
一旁易中原笑道:“若是老夫猜得不错,师兄所言,是那一个情字。”
郑锡丁点点头道:“师弟所言不错,正是如此,吉安,你心中一直有师父,有紫阳阁,便是官至一城之将军,依然如此,你不知道,每次你派人给为师,给紫阳阁送东西的时候,掌门师兄都羡慕我,说我收了一个好徒儿。每次我下山来你这小住几日归山门的时候,师兄都不愿见我。”
步吉安端杯说道:“是我疏忽了,没有照顾到掌门师伯。”
郑锡丁摇了摇头说道:“你便是照顾到了他又如何,他的心病又不在这里。”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趁着步吉安倒酒的功夫,易中原问道:“吉安师侄,方才提到那盛录浩,又是怎么一回事?”
步吉安放下酒壶,看向二位师门长辈说道:“这盛大人比我有能耐,在师门内如此,下了山更是如此,魏帅对其十分喜爱,悉心培养,到后来,他盛大人变成了王上的心腹,如今在王上面前,盛大人是唯一一个敢顶撞魏帅之人。”
郑锡丁夹了口菜,点了点头说道:“王上倒是驭人有术,不过他盛录浩也是真有本事,吉安呐,你这一点确实不如他。”
步吉安点了点头,举杯敬道:“师父,这万器门灭门一案,若不是牵扯到巴州,王上岂会过问这般小事,只是此事在南禺山上的时候,那何向风所言,是否是真的?还请师父解惑。”
郑锡丁先干了自己杯中之酒,看向步吉安说道:“此事与在山上所言相差不大,不过那何向风与王掌门之间却是寻仇的关系,王掌门不得已派出门下弟子帮助何向风去做那件事。至于挟持巴州平南城守将吕一平独女,我是事后知晓的,知晓此事的,是你易师叔。”
易中原看了一眼郑锡丁,杯中之酒也一饮而尽,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咽下之后他说道:“正如师兄所言,之前在山上,师侄怕是受了些委屈,其实我们不会把师侄如何,不过你所带那几人,只怕会因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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