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探望于他难免会有闲话传出,若是惹得国师与袁世信不喜,只怕你父皇这逍遥的日子都没了。”
“祖母,我不明白,为何国师会这么做?就算父皇荒废朝政,可有国师在,又何须废了父皇,推我继位?”
太后沉默了半晌说道:“我也不知,不过我一直在怀疑另一件事。”
“什么事?”
太后睁开眼睛,再次起身,慢慢靠近司马文德贴着他轻轻说道:“你皇爷爷死的蹊跷。”
“什么?”
司马文德惊呼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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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琅琊城,卫府。
一个独立小院儿内,卫龙的师父劳广辊躺在太师椅上晃晃悠悠地晒着太阳,左手抓着一个银制酒壶,身旁小桌之上摆着一碟油炸花生。
提壶送至唇边,劳广辊小嘬一口,咂咂嘴,右手向着旁边小桌摸去,抓起几粒花生轻轻一弹,眼睛都不用睁,花生便落入半张的口中。
花生就酒,越喝越有。
晃了晃手中酒壶,劳广辊用力一晃,便从太师椅上直接弹起,直挺挺站立之后,便又佝偻下去,双手背后,晃悠悠地向着小院门口走去。
劳广辊有个怪癖,不用别人伺候,来到将军府之后,这个小院子就只有他一人,没事的话,他便背着手出门去城中溜达。
从将军府走出来的次数多了,便有细心人打听了这位常背着手遛大街的大爷的身份,这一打听便不得了,原来这位就是卫将军的恩师。
卫将军素有美名,其中之一便是其对恩师敬重有加,将其接入府中,奉其如双亲。
渐渐地,城中之人见到劳广辊也都打声招呼,唤一声“劳大人!”
劳广辊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更喜欢遛街。
到了门口,他拉过一个下人问道:“府上有何事?那边怎么这么热闹?”
那下人说道:“回劳大人,咱们将军府上来了位殿下,听说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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