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德点点头道:“是很奇怪,祖母明明叫我去找国师求助,最后却又怀疑玄一门有问题,也许祖母是真的有些多想了。”
司马相乐起身对着司马文德说道:“德儿,今日你我父子有缘得见,可见上天是眷顾我们司马氏的,你要小心行事,这朝野中人有谁是可信之人你要心中有数,如无人可信,便尽力提拔几位上来,不一定要身居要职,但是得有人为你说话,另外,国师身为帝师,你这当弟子的就该放下身份,向国师请教治国之策,记住,要让国师看到你的真心。”
司马文德眼神刚毅,沉声说道:“父皇,您放心好了。”
司马相乐拍了拍其肩膀说道:“德儿,苦了你了,去吧,你祖母那里我暂时不过去了,等你姑姑进宫,我再过去。”
司马文德有些不舍,便说道:“父皇,要不我去和国师说一说,您就别被囚禁在这宫里了。”
司马相乐正色道:“你这片孝心父皇心领了,不过德儿,你要记住,这皇宫之中,只允许存在一位帝王,这些年你我父子不得见,这其中的道理你还不懂么?”
司马文德张了张嘴,却不知再说些什么,只是说道:“父皇,那孩儿去了。”
司马相乐已背过身去,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司马文德看着司马相乐的背影,突然觉父皇的背竟然已经有些微弓了。
微微行礼,他转身离去。
他没有见到,背向他的司马相乐,已是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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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轻见劳广辊顾不得面子,如此失声,单臂向前一伸,手中折扇一打,对其轻扇几下,口中说道:“几十年过去了,您这养气的功夫练得不错,事已至此,还是劳大人的日子舒服,莫要因一时冲动,连这晚年都不得安享。”
劳广辊双目微闭,沉思片刻,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面色已恢复常态,随即一笑道:“老夫记性不大好,有些事儿早就忘了,宁先生找我何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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