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寺回头看了曹宁一眼,说道:“曹将军慎言,莫非将军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么?”
曹宁心中一惊,忙说道:“陛下恕罪,是臣失言了。”
司马文德摆了摆手。
他心中却在疑惑,为何国师会如此宽待赵俅,他是在心中为父皇鸣不平。
若是没有这帮奸佞小人,父皇何至于落至如今这般田地。
来到观星台下,引路之人躬身说道:“陛下,国师有交代,还请陛下孤身登台。”
孙貂寺刚欲张口呵斥,被司马文德拦下,他淡淡说道:“深夜侧门悄悄出宫,单骑马车也坐了,朕都到了国师府了,还端着什么架子?您们就在此候着好了。”
说完从孙貂寺手中接过灯笼,他抬步开始登台。
观星台下有一小亭,曹宁与孙貂寺去亭中等候。
孙貂寺见石桌之上连壶茶都没有,便笑道:“国师大人当真清俭的很,连壶待客的茶都没有。”
曹宁冷冷说道:“能成为国师大人客人的,可没有几位,所以这茶,也未必需要备下。”
孙貂寺面色一变,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咱家可不敢高攀国师大人,不过连曹将军都算不上国师府上的客人么?”
曹宁看了一眼孙貂寺,懒得与这位说话尖来尖去的太监多言,随口说道:“我到国师府又岂是来做客?”
说完横剑在膝,闭目等待,不再多言。
孙貂寺见状,也不再无话找话,仰着头,看向那座高高的观星台。
司马文德已到台顶,见到了负手远眺的国师,霍星纬。
霍星纬转身,行了一礼说道:“见过陛下!”
司马文德点点头,随后行了一个弟子礼道:“文德见过先生。”
霍星纬笑道:“陛下此举若是被相国大人见到了,又该骂老夫欺君罔上了。”
司马文德一甩袖子道:“先生乃我授业恩师,这礼先生当得起,我司马文德都认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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