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己堂堂男儿天天去告一个小姑娘的状。
如今先生们还爱拿小时候的事打趣他,说他什么都好,就是爱哭鼻子。
张天苟想了想,又问道:“昕翰兄,你可是怕吕姑娘?”
付昕翰没有理会张天苟,到底是脑子不灵光的家伙,竟会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
张天苟自顾自的说道:“我若是昕翰兄,方才可就答应吕姑娘了。”
“答应她?答应她什么?”
付昕翰没明白张天苟的意思。
张天苟满脸遗憾道:“提亲啊,这么漂亮的女子,又是将军独女,怎么看都配得上昕翰兄了吧。”
付昕翰看了张天苟一眼,方才那丝感动便荡然无存。
他懒得跟张天苟解释,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些什么!”
张天苟倒是犯了倔脾气,一本正经地对付昕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方才吕姑娘踹你那脚我可是看得真切,人突然就闪你身后去了,那一脚的劲儿可真大,你飞得可真是高!”
付昕翰有些不想听张天苟说话了。
张天苟继续说道:“不愧是将军的女儿,昕翰兄,你听我说,这女子会武又能怎样?娶回家,到了床上,还不得任你摆布,乖乖地喊上一声夫君?我爹可说了,没有什么婆娘能在床上征服不了的,若是征服不来,那是爷们儿自己不行。所以我说啊,这吕姑娘有什么可怕的?先娶到手再说呗。再者说了,她爹可是大将军,你们付氏一族在咱们平南城又是望族,如此门当户对,能娶得吕姑娘的,也只有昕翰兄你了。你再想想,若是结下这门亲事,就凭你这人脉关系,前途不可限量啊!”
付昕翰听张天苟这么一说,仔细琢磨琢磨,好似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没想到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张天苟竟然能有这番见解,付昕翰轻咳一声说道:“张兄此言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你也见到了,吕姑娘可如传言那般钟情于姓元的那个小子了。”
张天苟一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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