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动静,侯貂寺赶紧再挤出几滴眼泪来,揉了揉眼睛,尽量显得红些。
蜀王妃也跟了过来。
在来之前,范立业告诉过她,见到蜀王的遗躯后,不能哭,免得叫人听了去,节外生枝。
而这个所谓的节外生枝,范立业是这样悄悄对蜀王妃说的。
大哥还在归途,既然贼子能在王府内杀了父王,难保不会有人去暗杀大哥,如今大哥与冯副帅在一起,还是很安全的。
若是叫大哥知晓父王驾薨,万一一时心切,提前独自归来,遭了敌人的暗算,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听了范立业的话,蜀王妃决定将眼泪留到蜀王丧的时候再流。
范立业扫了眼跪着的众人,看向侯貂寺问道:“都在这里了么?”
侯貂寺俯道:“回二殿下,此前在大殿中值守之人,都在这里了,小的已经叮嘱过了,谁要是敢泄露出半个字,就割了他的舌头。”
范立业点点头,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无需本世子再说什么,你们都是在王府里的老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清楚。若是有人问起,就说父王虽遭受刺客暗算,受伤不轻,不过并无性命之忧,记住了么?”
众人连连俯称是。
范立业一挥手道:“侯貂寺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看到叶北的身影,范立业伸手一指说道:“你,小北子是吧,你也留下!”
叶北一听,又慌得跪了下去,俯身在地,不敢动弹。
侯貂寺忙问道:“二殿下,可是那小北子惹了什么祸事?”
范立业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是福是祸一会儿便知。”
蜀王的额头已经被侯貂寺让人用白布缠了起来,又在上面放了一块儿白毛巾,已看不见任何血迹。
蜀王妃一看,差点真的以为蜀王是睡着了。
范立业看了吕一平一眼,轻声说道:“吕将军,还是劳烦你来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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