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方才等了他们多久,朕自登基以来,何曾受过这样大的气?”
孙貂寺叹了口气,小心翼翼道:“陛下,您别忘了,咱们那位国师大人,如今可不在了!”
司马文德闻言,一手扬起就要打侯貂寺一巴掌。
侯貂寺双腿一软,跪在司马文德腿边,低头哀求道:“陛下,若是您此时惹了外面那群人,那往后的日子,您可怎么办呢?”
司马文德那一巴掌没有打下去,一甩袖子,他摇了摇头道:“你起来吧,朕上朝!”
侯貂寺忙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尖着嗓子喊道:“陛下驾到!”
殿外,坐了一会不见司马文德出来,袁世信睁开了眼,起身说道:“看来咱们这位陛下也抱恙了,退朝吧,我去陛下寝宫探望一下!”
这时侯貂寺的声音传到殿前,袁世信轻笑了一声,摇头叹道:“幸好老夫没去陛下寝宫,若是撞见陛下未起,那可就大不敬了。”
众臣听得一清二楚,无人敢应声。
袁世信本欲坐下,想了想还是侧立在椅子旁,却未躬身。
司马文德大步走上正殿,待众臣高呼“万岁”之后,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好似什么事也未生。
袁世信说得那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可那又能怎样呢?
环顾四下,他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孙貂寺问道:“国师那把椅子是怎么回事儿?朕可不记得曾命人将之搬走过。”
侯貂寺眼见国师的椅子不见了,也是吃了一惊,忙说道:“陛下,昨儿夜里老奴检查大殿的时候椅子还在的呀,怎么这会儿就突然没了呢?老奴这就去问问,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给搬走了。”
司马文德清楚地记得,在他坐在龙椅上等候众臣到来的时候,那张椅子还在。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袁世信开了口,轻声说道:“陛下,是臣命人将那张椅子搬走的。”
“哦?”
司马文德看向袁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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