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呢?”
宫矩人摇摇头道:“陛下,这些微臣就不懂了。”
司马文德想起了那夜在观星台上霍星纬说过的话。
煮茶人累了,就会有新的煮茶人出现。
又或者煮茶人自煮自饮。
他又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御书房内,那个叫陈方早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在国师的算计之内。
眼见司马文德沉默不语,宫矩人轻声问道:“陛下,要不晚膳用些清淡的?”
司马文德想起一事来问道:“宫貂寺,朕且问你,相国可有提及早朝一事?”
宫矩人低头回答道:“回陛下,相国大人说了,念在陛下丧父之痛,这几日的早朝就免了。”
司马文德轻轻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向着寝宫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算了,就是上了早朝又如何?还不是咱们这位相国大人说了算?朕坐在那张龙椅上面,不过是他袁世信的一颗棋子罢了。”
宫矩人没有说话。
司马文德突然笑道:“宫貂寺,是不是朕说了什么话你都要照实写下来,然后送出去给相国看?”
宫矩人低声说道:“陛下,微臣只会简述一下您当日去了哪里,见过谁,至于说了什么话,未必会全写,只会择重点写上一些。”
“哦?择重点?何为重点?”
宫矩人说道:“陛下何必明知故问,不过以陛下眼下这般处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什么重点可言。”
司马文德回头瞥了宫矩人一眼,随后又问道:“没了宫女,那在寝宫内服侍朕的,全是小太监了?”
宫矩人点点头道:“是的,陛下!”
想了想,他继续说道:“陛下,按照相国大人的嘱咐,除了陛下就寝之外,微臣将会一直跟在您的左右服侍您。”
司马文德轻笑道:“莫非朕就寝的时候就不需要人保护了?”
宫矩人说道:“陛下多虑了,您莫非忘了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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