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死死贴在地上,叶北努力地张了张嘴,费力地说道:“没,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此时四肢不再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之所以是针扎般的疼痛,是因为按住他四肢的四个小太监,没人手中都捏着一根银针。
他们扎得并不狠,可就是疼。
侯貂寺拍了拍叶北的脸蛋,又掐了一下,随后一手抓起叶北的头,向后拉去。
被拽得扬起头来的叶北求饶道:“貂寺大人,我说得句句是实话,可能那日是我看花了眼,才敢在魏帅和二殿下面前胡言乱语的,我真的没什么同党的。”
侯貂寺松开了手,一巴掌甩在叶北后脑勺上,骂道:“你当咱家好糊弄是么?你一个阉人,若你与他元夕没有勾结,为何甘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他说话?”
叶北被打得一脸撞在地上,鼻子和嘴巴都流出血来。
这一撞,叶北的眼里又流了出来。
他抽着鼻子呜咽道:“是我被人灌了**汤,一时失了心神,貂寺大人,求求您,我去跟王上说,是我眼瞎了,看错了,没有的事儿。”
侯貂寺大手在叶北后脊上来回游走,淡淡说道:“**汤?那本貂寺倒是要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汤,会这么好喝?”
背脊上传来阵阵酥痒之感,叶北很想动动后背,却又不敢,只好咬着牙忍着。喘了几口粗气之后,他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貂寺大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说给您听!”
侯貂寺面露阴险的笑容,一拉叶北的亵裤,啪啪地拍了几下,又揉了几下,站起身来背着手说道:“咱家就是不明白了,为何很多人非要吃了点苦头,才愿意说些实话呢?”
坐在叶北对面的椅子上,他对按住叶北的四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四人松开了叶北的四肢。
叶北咬着牙用手掌撑着地,跪坐在地上,开始从初次见到元夕开始,到那日大殿上生之事,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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