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么?”
范建功挤出一丝笑容道:“真的没事儿了,不信你摸摸看?”
水珠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小声说道:“我,我可不敢了!”
范建功眼睛瞥向那对藏不住的大白兔,咧嘴笑道:“要不让它们来吧!”
“啊?”
水珠儿顺着范建功的目光一低头,将手挡在胸前,背过身去说道:“坏人,当了王上也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若是上次,水珠儿是断然不敢说出类似的话来的。
可当这位王上再次找上她水珠儿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那位姐姐告诉过她,这男人呐,得哄着,也得吊着。
越是吃不到的,他越觉得香。
那位姐姐还说了,你以为来咱们娼馆青楼都是那些没有家室的人么?
其实不然,咱们的银子,可全都是从从那些有了家室的男人手里挣来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男人们呐,都是那个德行。
范建功一把抓住水珠儿的胳膊,将她拉到床上,顺势一躺说道:“上来!”
水珠儿轻抖双肩,将滑落在双臂上的罗裙重新披在肩头之上,双手将罗裙系好,又将范建功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轻轻捏着,便捏边说道:“王上,您今日定是十分劳累,还是让奴婢好好给您按一按吧!”
眼见那片雪白被水珠儿藏在罗裙内,范建功不悦道:“你说你,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将衣服穿得这般整齐作甚?是不愿本王看么?嗯?”
这一声“嗯?”可是加了重音的。
水珠儿俯身趴在范建功腿上轻晃几下,转头看向范建功幽幽地说道:“人家还不是怕王上一时忍不住么~”
那位姐姐说得不错,这男人打从娘胎里出来,到重新入土,最是爱喝奶。
听那位姐姐说,曾经有位年过花甲的大爷,去娼馆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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