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泪珠在眼睛里打转转的牛蛋蛋咬着牙点了点头。
宫矩人看了眼嘴撇得高高的牛蛋蛋,一巴掌拍在他的脸蛋上,呵斥道:“这点事都做不好?干什么吃的?明天给本貂寺滚出宫去!”
牛蛋蛋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却不敢出声,只是在那小声啜泣。
宫矩人没有理会牛蛋蛋,转身离开御书房。
哭了一会儿的牛蛋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然后从怀中掏出宫矩人的腰牌,细细看了几眼,抓了抓头,却想不明白这位宫大人为何会如此安排。
方才那个巴掌听起来很响,其实打到他脸上并没有多疼。
他忽然有些害怕。
偌大的御书房中就只他一人。
他很担心陛下的安危,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他只是一个小太监,一个才识得几十个字的小太监。
从年龄上来算的话,他也还只是个孩子。
他对宫貂寺说了谎,他自然知道那个木盒里装得是什么。
可他对宫貂寺说的话却又是真的,司马文德当真对他说过那些话。
司马文德还说过,什么既寿永昌?既是永昌,又怎能连二世都没能过去?
笑话,都是笑话,可笑天下人却视此物为皇权之象征。
司马文德其实知道,当年他的先祖能获得众人簇拥,就是因为他的先祖司马重火率先获得此物,以此号令天下,开创了大晋王朝。
而他,却很想将这个烫手山芋拱手送人。
司马文德还曾对牛蛋蛋说过,若是有人敢要此物,他就敢拱手送人。
所以当宫貂寺要拿走此物的时候,牛蛋蛋就毫不迟疑地将这个盒子拿了出来。
再说了,就算他不拿出来,宫貂寺一样会找得到。
肚子出了咕咕的叫声,牛蛋蛋揉了揉圆滚滚的肚皮,从怀中掏出宫貂寺给他的那块儿牌子,想了想,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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