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王问你,若你是淮阴侯又该当如何?”
袁承志想了想说道:“狡兔死,走狗烹,上大夫文种就不及陶朱公聪明了,不过孩儿谁也不当,我是父王的儿子,只有孩儿治人,孩儿却不会治于人。”
袁秉德双目微缩,拍了拍袁承志的肩膀。
到底体内流着司马氏的血。
当初袁世信问过他,司马若兰死于不死不影响大局。
可他还是选择把司马若兰带去了洛月城,把她留在皇宫内。
一个女人而已,比起那张龙椅来,又算得了什么?
前朝公主,如何能当皇后?
况且在他心里,这位长得好看的司马若兰,也只是长得好看而已。
这天下,长得好看的,可不只有一张脸而已。
袁秉德想起了那个女子。
新任“情主”,柳薇薇。
柳飘飘终于交出了这块牌子,袁秉德甚至能猜得出来,柳飘飘为何愿意交出这块牌子来。
袁秉德没想到袁世信会真的选择立柳飘飘为皇后。
不久前他可是亲耳听到父王说过柳飘飘是不能被册封为皇后的。
就凭柳飘飘的出身,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袁秉德觉得父王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而这个鬼,就是那个女人。
袁秉德很想把心中那件事说给父王听,可他不敢。
父王是太爱那个女人了。
况且那件事,还能当做他手中的一道杀手锏。
当袁秉德从袁世信的密信中看到不册立太子那句话的时候,他几乎想要率着扬州的兵马杀向洛月城去了。
凭什么不册立太子?
是他袁秉德做得不够么?
还是因为他的儿子还留着司马氏的血?
连他苦苦查出来的那个孩子都不再瞒着他了,还要安排一次兄弟见面。
袁秉德目露凶光,五指不觉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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