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出神入化的惊雀指没有学会,可用石子打些山雀倒是绰绰有余。
只是山雀小了些,烤熟了之后,陶先生直嫌骨头硌牙。
陈岁岁看着满地被嚼得细碎的骨头,没有说话。
别看陶先生年近花甲,可这牙口,实在是好得很。
陈岁岁这驾车的手法,也是在给张家车队当护卫的时候学来的。
说是学,其实不过是他多看了几眼而已。
至于请教之类的话,他一句都未说出口。
不是他不愿与车夫请教,而是他不敢去请教。
所以,这驾车看起来很容易得很,真当他手拿起马鞭之后,他才现,原来是自己想当然了。
好在这匹马是匹老马,性子温顺,所以这一路上除了他绕不过去坑之外,其他的还好。
眼见陈岁岁这般说道,陶隐轻哼一声说道:“怎么?这就满足了是么?岁岁,虽说你将来不太可能以驾车为谋生手段,可既然你学了这项技能,那就把它给学好,万不可滋生自满之心,你可知道?”
陈岁岁点点头,然后说道:“先生,我可没有自满,而是为我有进步而感到高兴罢了,您不是说过,今日之吾,胜过昨日之我,那就是一种成功嘛。”
陶隐轻笑一下,手掌在马车一按,人影一闪,已与陈岁岁并排坐在一起,转头看向陈岁岁说道:“是你的技术提高了么?我看未必吧,你不觉得这是因为这官道比咱们之前走的路更加平坦宽敞了么?”
陈岁岁吐了吐舌头。
陶隐一伸胳膊,看向陈岁岁手中的马鞭说道:“拿来!”
陈岁岁眼睛微瞪,有些吃惊道:“先生,您也会驾车?”
陶隐将手中的酒葫芦递向陈岁岁说道:“你瞧着就是了!”
陈岁岁将陶隐的酒葫芦接在手中,随后将手中的马鞭递向陶隐疑惑道:“先生,您真的会驾车?”
陶隐一把抓过马鞭,瞪了眼陈岁岁说道:“小子,你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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