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礼,老夫可受不起,万一再折了寿,可就得不偿失了。”
随后微顿一下,接着说道:“再着说了,老夫并未敢怪罪军爷,又何来怪罪一说?”
其实此人如何,成云德并不在意,不过如此没有眼色,想必在军中也难吃得开,因此他才会如此这般,也算是给其一点点教训。
毕竟自己已经说过了,是吴仲请自己而来。
能将自家大人的客人拒之门外的,只能说此人的脑子还是不够灵光。
眼见成云德不愿受自己的赔礼,那名守卫心里一横,上前一步,就要抱着成云德的大腿跪了下去。
成云德是何等人物,岂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也不见他如何挪动步子,人已来到郑叔远身前,低声说道:“想必吴大人邀我前来,只怕与将军之死有关吧?”
郑叔远一脚踹在那名守卫的屁股上,骂了一句,随后叹了口气,压低嗓音对成云德说道:“想必事情经过成老馆主已是知晓,不瞒您说,如今我与二哥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大哥才走没多久,好不容易才把将军盼了回来,谁料又生这样的事出来,二哥更是硬着头皮将镇南军接在手中……”
成云德看了郑叔远一眼,见其眉宇间尽是焦虑与疲惫之色,轻轻摇了摇头,一伸胳膊,“咱们边走边说!”
郑叔远点了点头,与成云德快步向军中走去。
“郑大人,我想知道,吕老弟的尸现如今在何处?还有王大……王季的尸!”
成云德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原本是要将将军的尸送回府上的,可二哥说要在大营之中送将军一程,便将他的尸带到了营中。”
重重地叹了口气,郑叔远摇了摇头,虎目又不由得泛了红。
“那府上?”
“夫人已经派人接了过来……”
说到这里,郑叔远又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深吸一口气。
一想到吕夫人在将军呆若石人的模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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