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中捏着一根绣针,拨弄着自己的指甲。
吴仲看了眼那根绣针,对向五娘笑了笑,“好说,好说!”
眼见吴仲在何向风面前这般自若,笪守典转头看向依然有些怒气的康姨,轻轻使了个眼色,想伸手拉她坐下,却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便干搓了一下手掌说道:“康姨,还是先坐下来听听吴仲怎么说吧!”
康姨冷哼一声,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对吴仲依然有些怒气的康姨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刚好离笪守典更近了些,笪守典见状,不由得喜笑颜开,看来康姨当真是一心对自己了。
方才趁康姨出去的功夫,笪守典便向何向风提起,平南城事了之后,他便带着康姨离开。
手在桌下悄悄挪动,按在了康姨的大腿之上,挨了一巴掌后,便又撤了回来,笪守典干咳一声对吴仲说道:“吴仲,你说吧,今日你贸然前来,所为何事?”
无人给自己倒茶,吴仲便自己端起茶壶,这时五娘开口说道:“呦,哪能让吴大将军亲自倒茶呢?康姨,这可是在你的地盘,可不能怠慢了将军。”
康姨看向阴阳怪气的五娘笑道:“我的地盘?咱们这位大将军可是说了,这座雅馆,可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且是当着宾客的面说的,当真是威风凛凛呢!”
自己倒了杯水后,吴仲先喝了一口,听康姨这般说道,便点点头,“不错,康姨,如今大事将成,松竹馆留下来的意义不大,况且吕一平在世的时候,对这里已经有所怀疑,若非他急于前去子阳城助范立业夺得王位,只怕他已派兵包围这里了,好在我们提前下手,松竹馆才能幸免于难。 ”
说完,他看向五娘问道:“王季的死,是你出的手吧?”
“是我做得又怎样?”五娘随手在头上一抹,手中的绣针便消失不见,眼皮都未抬,看也未看吴仲,懒洋洋道:“怎么?你还要拿我去问罪么?”
从吴仲进屋开始,五娘就看他有些不顺眼,她还从未见过一个下人敢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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