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一样:
“虽然太炎族的贤位册封与我道门不同,但能进阶到神君的高位,修为至少已经走到元神的归真境界,你老祖连五气朝元都没有修炼圆满,竟然敢妄言击退神君?好!老爷我今天要仔细看一看,蚍蜉如何撼大树?”
“随便你看!”丁小纸哼唧一声:“什么贤位不贤位,神君不神君,我家老祖只要想打他,他就活该要被我家老祖打,打到连爹娘都认不出他!不信你走着瞧!”
丁小纸一副纨绔子弟的傲娇口吻。
他说完一扭头,看见丁文意竟然站在蚌船旁边,立马端起架子,呵斥道:“你在这儿干什么,赶紧滚!把圆月河畔的诸城弟子全部疏散到列国去,什么时候给你下令,什么时候才能搬回来!”
丁文意撒腿就跑。
他自幼在守宫派长大,因为修行资质出类拔萃,备受重视,丁家长辈更是对他关怀备至,他登府以后,在守宫派基本上已经横行无忌,却唯独害怕丁醒座下的几位守宫童子。
这些童子全都不讲道理,看他不顺眼时,往往是直接出手打他,简直是不可理喻,他偏偏又不敢还手,即使日常碰上,他也会远远躲开。
今天惹怒了丁小纸,丁文意跑的更快。
等丁文意返回了圆月河畔,丁小纸在红孩儿与方恻隐身上瞄了一眼:“刚才老祖对我说,红孩儿也来了,只有你们俩长的像,到底谁是红孩儿呀?”
丁小纸与红孩儿都已经化形人身,相互间全都不认识,不过丁小纸这一开口,红孩儿当即指指自己鼻子:“我是红孩儿,你是哪一个兄弟?”
丁小纸闻言大乐,一步跳到蚌船里,拉着红孩儿呀呀大叫起来。
朱老爷并不管他们,仍在抬头观摩着丁醒法相与灵台。
那关策祖师对目前生的种种异变,显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找朱老爷打听:“朱前辈,刚才你说的贤位与神君,具体是指什么?”
许是朱老爷见他表现恭顺,就不吝赐教:“等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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