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不断的跟他说“大奸似忠,大奸似忠”,他也不愿相信这个杨宝成真的是大奸似忠。
  “青州主使杨宝成怎么说?”
  卫期皱眉朝一旁的密吏问道。
  密吏闻言不屑嗤笑一声,恭敬回话:
  “启禀陛下,那杨宝成实在可笑,被我们抓了个人赃并获后除了不断喊冤什么都不会做,就是被吓破了胆。您说这都铁证如山了,他还喊冤有什么用!”
  “听说你们还从他的家中搜出了被他压下的那些府、道、城等下级地方官员对赈灾不力的奏疏?这些奏疏他怎么没有毁掉,为何要授人以柄?”
  卫期生性多疑再度一问,密吏早有应答:
  “启禀陛下,被他藏下的奏疏都是那些代表着最为紧急,用青钢玉所制的玉签奏疏,质地坚硬是无法向纸书竹书那般全然毁尸灭迹的,他也只有找个地方埋了藏着。”
  一切都合情合理,好似没有半点可以怀疑的地方。
  可卫期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道:
  “不对,不可只信表面之景,有时眼见未必为实,可能是栽赃陷害。你们可有去找过其他地方官员核对口供?”
  “那是自然,陛下请看!”
  密吏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叠奏章恭敬递上。
  卫期打开一看,顿时面露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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