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羽真君微微点头过后便开门见山的问到。
“是……”
牧天翔下意识的刚想说出口，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站起身来低着脑袋摇了摇头。
“是弟子的一个仇家罢了，是弟子无能，让师尊忧心了，今后弟子会小心的。”
鹤羽真君闻言眉头一皱。
“卫珏加上大卫此行最强的卫华都伤不成你这样，更何况你有赵华相伴，究竟是谁伤你？”
鹤羽真君乃是道天禁地的半神，就算牧天翔在外被人杀了，他都不会去寻仇，如今不过好奇的例行一问罢了。
可牧天翔这样的反应，却激起了鹤羽真君的疑心和不满。
他们这些天地之灵，没有人心的复杂，本性至纯至真，眼里最是容不得这种谎话连篇的污浊之事。
随着鹤羽真君的逼问，牧天翔支支吾吾起来，最后只得朝鹤羽真君抱拳一礼，恭敬道：
“此事是弟子的私人恩怨，还请师尊不要再多过问了。”
私人恩怨？
这句话令鹤羽真君那一向温和的面孔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他道天禁地的人，何时允许有私人恩怨！
哪怕牧天翔加入道天禁地不久，身上的世俗羁绊仍旧不少，可他这个做师傅的，当然义不容辞要为其斩断这些所谓的私人恩怨。
牧天翔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只听身后传来一阵严厉的喝问声。
“究竟是谁伤你！”
这声音在牧天翔耳旁、脑中回响，一瞬间便操控了他的神智。
敕令真言！
只要是升明境以上的强者，都有用神魂之力动摇或是操控低阶修士神魂的手段，到了冲虚乃至半神这种可以触碰到天地大道的境界，则会变成言出法随的敕令真言。
牧天翔根本无法抵抗半神的手段，只得双目失神如同傀儡木偶一般的呆呆的说道：
“是源祖真君王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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