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多久了?”
  “不久,就是一旬左右。”
  “那这天气不算冷呐。”现在已经是五月了。马上快要农忙时节了。
  至少泾阳县还不算很冷。
  李郸道道:“你张开嘴我看看。”
  只见舌苔黄腻,带有恶臭袭来。
  可见粘稠痰液在咽喉之处,拿跟树枝压住舌头,却见已经肿了带黄白斑。
  李郸道点头:“我再给你诊脉。”
  一摸,脉象浮,无力,数滑。
  “你除了咳嗽,还有什么症状?”
  “晚上睡觉,鼻子不通,白天稍微好些。”他媳妇道。
  “晚上就头疼欲裂,感觉有人在拿斧头在砍我的头颅,夜里热,却没有汗,白天冷,却出汗,嘴巴苦,却老是口渴。”这是这个纤夫本人的话。
  李郸道眉头越来越皱:“你大便小便如何?”
  “感觉肚子里面老是鼓鼓的,吃不下东西,大便就是稀的。”
  李郸道眉头就皱得更厉害了。
  “你咳嗽,咳嗽,我听听声。”
  果然有金铁之声,空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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