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少年同伴有些格格不入,也很少加入他们热烈的讨论。
这很正常,在座七个少年中,其他的都是修行入门者,唯他一个普通人,自然在话题上就不合拍,但他今天的神思不属却不是为此,而是另有其故。
旁边陪酒的乐姬看他郁郁寡欢,于是莲口轻启,
“小相公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奴家也许还能开导一二,憋在心里莫要伤了身体!”
少年一叹,“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吃喝不愁!与其说我的不开心,还就不如说你的不开心,别看你笑的职业,想来不开心还要比我多些?”
乐姬一笑,这小相公头一次来,眼生的很,看着面嫩,这说出话来却是老到,还知道什么是职业?
“小女子幼时,和阿姐与爹娘在城外过活,那时爹娘还健在,生活还过得去,家里有只鱼缸,里面养着些观赏之鱼,是阿爹的脸面,来了客人就要自夸几句!
有一日,我和阿姐在缸边看鱼,阿姐胆大好动,就伸手进去捉弄鱼玩,我胆小就只能在一旁看着。
晚上阿爹回来,看鱼死了两条,问清原因后也未责骂我们,但却把我和阿姐半年的糖果钱扣了个干干净净……”
少年笑道:“你真可怜,遭了池鱼之殃!”
乐姬却不笑,只认真看着他,
“我其实是想说一个道理,有时候你就算不摸,也是要給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