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emsp;至于这父亲,常年奔波在外。原身从来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温暖。
  张英叹口气,就算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他一个雀占鸠巢的人,又怎么处理原身的家事。他想起了曲极的话,凡人一生短短几十年,眼前的老人也时日无多,这又是何必呢。
  他终于是对着老人躬身行礼,喊了一声:“父亲安好!”
  这一声父亲让眼前的老人老怀甚慰,他激动的回了一句:“好!好!”
  看他激动的样子,张英走前一步,轻轻的抚了抚他,法力缓缓透出,将他抚平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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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完接风宴。张怀恭带着张英来到张家祠堂。
  “按照家训,你已经有资格排辈。你是柄字辈,你应该叫张柄英。”他对张英说。
  张英却是摇摇头说:“我已经是修行中人,这论资排辈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张怀恭呵呵一笑,说:“对你是没有意义,对我们就有意义。我老了,就要死了,现在全身是病。你的大哥张柄良性格软弱,人也不甚聪明。将来是难以支撑这个张家。”
  张英看着他,心中却想到,张柄良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给的压力太大,将他给压折了。
  张怀恭年少就出名,文采斐然才思敏捷。他对于自己的嫡子也要求很高,他对嫡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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